秦渊乜了她一眼,问道:“带兵打仗是运筹帷幄的统帅重要,还是冲锋陷阵的斗将重要?”
李银环不假思索道:“那自然是都重要了,二者缺一不可。”
秦渊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那不结了。”
李银环娇声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是那运筹帷幄的统帅?”
“不然呢。”秦渊摊摊手。
“开什么玩笑!”李银环瞪大眼睛清叱道:“论辈分,陈知府是师兄,你是师弟。”
“论官阶,他是知府,你是通判。”
“都比你大,凭什么听你调配?”
秦渊摇摇头,嘲笑道:“你不懂了吧?”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你……”
李银环忽然安静下来,不再和秦渊斗嘴。
秦渊见她燕眉振翅,目光凝重,不解道:“怎么了?”
“这附近有军队行军的痕迹。”李银环翻身下马,细细查探起来。
“会不会是京州城中的禁卫,又或者是府兵调度?”秦渊问道。
“不会,正常行军调度,没必要清理痕迹,这支军队显然是在秘密行军。”
李银环肯定道。
“姐,多半是你神经敏感了吧,我怎么没出什么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