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就没有像一个母亲那样疼爱我的,她疼爱的是我的手,因为我这双手是她炫耀的资本。
我因为能够操刀别人不敢的手术,成为国际最致命的天才医生,可是我却觉得空虚。
那些我和一起读书的朋友,都恋爱结婚生子,我很羡慕。我也想谈恋爱,想结婚,可是那些男人都不行。
他们不过是觉得我长得好看,却认为我的性格怪癖,不然就是看中了我的地位和我家里的钱。”
“这些都不是你害人的理由。”许深深幽翳的看着她,“比你凄苦的人很多,也没见得他们把自己的不幸强加给被人,到处去害人。说到底还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不对!”邢沫沫吼道:“许深深,你没经过你不懂!你二十岁,就和厉君沉在一起,不管你们是痛苦还是幸福,你们总是两个人。所以你不知道,像我这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