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良辰美景,老身着实不忍打扰二位的雅兴。”
“啊!”狐想容大吃一惊,瞬间张开双眼弹开到一旁,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狐媚性子此时全然不见踪影,像是一只受尽的小兔缩在江长安背后,脸颊通红!
“弟子青鸟,参见乐婆婆。”
“不用拜不用拜,老身都说过多少遍了,不需要对一个半身入土的糟老婆子行这样的大礼。”
“女帝说,礼不可废。”
“你啊,倒和你那心心念念的女帝一个心性,就是马车轱辘——轴!倒是眼光都还不错,这位江先生不拘俗礼,为人也不错,天资聪颖非凡,是个做郎君的不二人选。”
狐想容没有继续接话,只是偷偷瞄了一眼江长安,眼神中的喜色都要溢出来了。
江长安倒没有太多惊讶,只是难免有些怨气:“乐婆,看破不说破,其实您老人家完全可以悄无声息地离开这里,给晚辈腾个地方嘛……”
“老身本来是想这么做的,只是听说了江先生与苦婆打下了生死赌局,又是一筹莫展,想着时机已到,将应该出手的最佳时机告知予江先生,既然江先生不领情,老身此刻走了也罢……”
“最佳时机!咳咳,方才晚辈只是开了个小玩笑,乐婆何必和我一般见识?!”江长安笑道,“那就请乐婆不吝赐教,什么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