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我自作自受!我承担一切后果!”
徐英见他说的信誓旦旦、恨不能以死明志,决定最后一次相信他:
“好,刚才你也说了,等这事儿解决以后再不到咱家来了,这是咱们最后一次帮你,等这事过去之后,不管沈瓷如何决定,是跟你离婚也好,跟你回林场也好,别再跟咱家有任何牵扯,你爱死哪死哪,听到没!”
“——”俞正贤欲哭无泪。
“听到没?!!”徐英大声追问。
“听到了听到了!小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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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面,其他人都走了以后,沈瓷终于回过神,她掀开盖在腿上的被子,膝行到炕桌边,端起徐英刚倒的那碗热水说道:
“爸,来喝口热水,路上肯定冻坏了吧?”
沈鸿才确实冻的浑身僵麻,这会儿身体开始恢复知觉,他脱掉披在身上的狍皮大氅,坐到炕沿上端起冒热气的碗,一口气将热水全喝了。
热水进了肚,从口腔到胃腔一路都暖和起来。
“爸,您怎么突然过来了,也没提前给我写封信?”
沈鸿才现在没心思说自己的事,他放下碗,再次看向那个还没满月的外孙,心情极其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