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一些暗示性的信息,很难拿对方怎么样,报警也就是批评教育,严重的顶多拘留几天。”秦聿理智道。
“我能不能告他?”
“能,但相比结果来说成本太高。”他不是不支持计聪维权,计聪持有的证据只能证明对方言语骚扰,上了法庭或许对方还会说计聪开不起玩笑,因为情节轻微,纵然法官认定是性骚扰,对方获得的惩罚也会很轻。
“那个变态道完歉后,学校论坛就有人爆料我拿几句玩笑话污蔑校医性骚扰我,说我开不起玩笑,很多人说我小题大做,还有人怀疑我是不是同性恋,不然怎么这么在意同性开黄腔?我好哥们都觉得我鸡毛当令箭,不可理喻……明明吃亏的是我,为什么被说的反而是我?!”计聪眼里蹦着一撮火苗,那是被压制的怒焰,也是他的自尊。
秦聿看着他,几秒后,道:“起诉可以,但需要更多证据。”
他一愣,“什么证据?”
“对方实施骚扰所用的物品,如色/情期刊或纸条,或者收到的骚扰短信、邮件等电子信息,本人被骚扰的视频、录音信息,以及目击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