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彰,似乎有着某种特别,叶言学没有用神力看穿他身上的因果,就已然对这个魔种生出恻隐,古怪的恻隐。
叶言学盯着他,咬牙切齿:“告诉我——东界的世家究竟是怎么回事?!嵯峨巍……嵯峨巍的顾掌门还有花都之主是怎么死的!”
“告诉了你,你就能不走了吗?”
叶言学一愣,他这小半生见过许多执迷不悟的人,但即便如此,这魔种仍是他见过的无数人中堪称犟种中的犟种的离奇货色。
昭彰身上那股又笨却倔牛一般纯真无邪的执着印在他的眼里,深深的震撼了他。
叶言学摇了摇头:“说真的,昭彰,你拦不住我的,我也不会留下,所以现在,让开。”
昭彰默然,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叶言学,这些年飞速成长的叶言学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被他们伏击只能躲在掠景身后的弱小凡人了。
昭彰伸手揣进衣袋,掏出一块画着咒文的小布,扔给了叶言学。
“这是什么?”叶言学用剑挑住这块布,不住地挑眉。
“这是掩息血画的符咒,或许可以感应着带你找到另一个人。”
“什么另一个人?”叶言学一下紧张起来。
“是顾长安。”
叶言学似乎没想到这个答案,抓起这块布看了看,上面的咒文确实是用以隐藏踪迹的没错,只是昭彰为什么会给他一个这样的东西,还和顾长安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