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不是戏子,但是既然自己个搭了戏台子,又请了我们来观看,就应该好好唱这一出戏才对。怎么一会儿呜,一会儿不呜的,简直是岂有此理。”
池时说着,语气中全是痛心疾首。
“我知晓你生得一般,若是要做花魁娘子,起码得重新投胎个十回八回的。但做人不能从刚出生就开始放弃了不是,像你行事这般不认真,便是给你貂蝉的美貌,你也只能去猪圈里蹲着!”
那桃红一个激灵,又呜呜了几声,眼泪唰的一下落了下来。
周羡清了清嗓子,“还愣着做什么,把你嘴里的布吐出来呗!”
“你也发现了?”池时看向了周羡。
周羡摇了摇头,“我没有发现,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想必这桃红是装的。”
池时无语,周羡这人真是猪鼻子里插葱,装象!
“你装得太不像了,看看你自己脚上的系的绳子了么?如果有另外一个人,给你的脚上系绳子,他应该是站在我这个位置的。系绳子的人站的方位不同,系出来的绳子的方向,也是不同的。”
池时说着,指了指桃红的嘴,“你是个大人,又不是婴儿,像这样的帕子,想要堵住你的嘴,怎么着也得再来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