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咱们现如今一直在负债经营,梁家虽然持续放贷,可若是哪天突然断供,咱后续可当真是万劫不复,这前后的步子是不是迈得有些太大了?”
江别云冷眼盯着管家:“你在怀疑我?”
管家全身一抖,立马低下头:“小人不敢!”
江别云指了指底下问道:“二房的那个江如云最近接管的矿业生意怎么样?三房四房那两个臭小子呢?听说他们这段时间几乎是将太阴学宫的商院都给搬到咱江家了吧?”
“我和别鹤虽是大房所生,可是生母早就不在。眼看着老爷子的身体越来越差,若是不再加把劲,难道眼睁睁看着底下这几房吹耳边风把我的所有全部抢走吗?”
“这....”管家一时语塞。
江别云把玩着手里的那枚白云玉球:“老爷子病得那么重,可依旧每天让下人汇报各门生意的动向。你难道还猜不出来吗?我们这些子辈,最终对决也就在这几年了。”
说着,江别云将手边的一沓文书指给他。
管家拿过来细瞅,随即大惊:“东晋也要从咱们这里大批采购货物?”
江别云冷冷地笑了下:“谁都不假!谁都不蠢!既然是摆不脱的事儿,何不早做准备?看来北楚和东晋这场仗起码得持续个数十年,国会昨天谈得很明白,两不相帮!咱们江家两头做生意,天大的机会降在我面前,这完全是老天爷给我江别云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