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的时候,我们什么都没有说,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看着傻海他们的车队离开时扬起的一片尘土,我就在想,希望他和他的父亲回去之后能过的好一些。
“哥们,说真的,怪人怪事我见的多了,可是这一次,我有点撑不住了。”贡布凑到我跟前,小声的说:“不行的话,我把报酬退给你一部分,这个活我干不下去了。”
“贡布,你随时都可以走,报酬不用退。”我一边和贡布说话,一边看了看长寿的情况。长寿还没有苏醒,呼吸和脉搏倒是比较正常。我得看他看的紧一点,他应该是会班达觉的,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贡布是打算要离开了,队伍就剩下我一个人,在这种地方举步维艰,我暂时只能投靠到天天那边。天天的人帮我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一块儿赶到了他们的营地。我专门弄了个帐篷,把长寿抬进去。
贡布打算明天一大早就从这里出发,我们聊了一会儿,他用最后一点烟丝卷了两支烟分给我抽。我们俩最少在这儿聊了一个多小时,但长寿还是没有醒过来,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了,人不应该昏迷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