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什么问题都没有。”玛丽亚说着,把一只胳膊靠在了华金的肩膀上。
“你说得对,玛丽亚,当然会有那种可能。”华金说。
华金站在那里,这时,玛丽亚踮起了脚尖,用双手搂着华金的脖子,轻轻地吻了吻他。华金哭了,他把头转到了一边。
“我把你当做是我的哥哥,”玛丽亚说,“我吻你,因为你是我的哥哥。”
华金摇了摇头,默默地流着眼泪。
“我是你的妹妹——玛丽亚,”那姑娘说,“我爱你,我的好哥哥,你现在有家人啦。我们都是你的家人。”
“没错,这个英国人也是,”比拉尔大声地说,“你说是吗,英国人?”
“当然了,玛丽亚说得很对,” 罗伯特·乔丹说,“我们都是你的家人,你有家人了,华金。”
“你和他是兄弟,”比拉尔说,“你说是不是,英国人?”
罗伯特·乔丹亲切地搂过华金的肩膀,对他说:“我是你的哥哥,华金小老弟。”
华金还在摇着头。
“我应该什么都不说的,”他说,“谈论这样的事,让大家心里都不舒服。我很抱歉打扰到了你们。”
“去他妈的应该不应该,”比拉尔说,她说得底气十足。“如果玛丽亚再吻你的话,我也要吻你啦。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吻过斗牛士了,就算你是个不中用的斗牛士,那也行吧。我可以吻一吻一个不怎么中用的斗牛士,而且还是个当不成共产党的斗牛士。替我抓牢他,英国人,我要好好吻吻这个小伙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