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阿多斯道,“那我们应该给普朗夏一千四百利弗尔,往返费用各是七百利弗尔,再给巴赞六百利弗尔,往返费用各是三百利弗尔。这样一来,那笔钱就剩下五千利弗尔了。我们每人拿一千,各自想怎样花销都可以。多出的一千利弗尔,我们交给教士先生保管,以备特殊情况或公共之需,各位觉得怎么样?”
“亲爱的阿多斯,”阿拉密斯赞道,“您说起话来就好像涅斯托尔一样,众所周知,也就是最为睿智的那个希腊人。”
“好了,那就这样定了。”阿多斯继续道,“我们派普朗夏跟巴赞去。不管怎么说,格里姆很熟悉我的行事习惯,我也很需要他,所以,他能留下来,我是很高兴的。昨天的事应该已经吓到他啦,如果再让他去伦敦,只怕他会性命不保。”
于是,他们让人找来普朗夏。达达尼昂率先给他讲了一番道理,最初提到的是荣耀,然后是金钱,接下来才是危险。最后,大家又各自向他做了许多指示。
“我把信藏在衣服领口的夹层里。”普朗夏说道,“要是有人抓我,我就把它吞掉。”
“那样的话,你就没法完成任务了。”达达尼昂道。
“您再给我抄写一份吧,到了明天,我肯定会把它背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