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塌塌倒在余引怀里,秋语头疼欲裂道:“我已言罢说不能喝,你偏要叫我喝,真是的!”
“是他们叫你喝的,又不是我!”余引苦笑。
“你不吭声,我又哪敢不喝。”秋语咬着嘴唇泣声道,我见犹怜。
“我不吭声是由你选择,怎的还怪我?”余引苦笑连连。
“反正就怪你。”
“好,怪我就是。这是石风露,能缓解头疼,我与擦擦,睡一觉明日便好了。”
“嗯……”
第二日。
一切收拾完毕,众人启程。不过余引却换了原本预定的方向走,并顶着寒风转头道:“半载了,也不知走了多少路,如若再找不到,各位打算何时回程?”
“昨日我细算了一番炭木用量,再走一个月就必须回去,不然我等要冻死此间。”赵厷道。
“人活着就有机会,这一个月再找不到,下次继续来就是。”赵厷又道。
“好,便再走一个月。”余引点头,宝贝不怕多,抱着多找一枚就赚一枚的心态打算同众人再赌一番。
一路沿山梁下行,摸了摸长长的胡须,余引转头对秋语笑道:“只怕成老头子了吧!”
“翩翩美髯,怎是老头子,倒像个突破端口的超脱人。”赵厷说道,昨日放肆一顿酒,他的酸堵已放下大半,知道恨不着余引,只恨缘分没找到自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