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她很小的时候,也有过那样一双手将她抱在柔软温暖的怀抱中过,只是她不记得了,可这么一想,自己都不相信地讥笑了一下,就算是有那种怀抱,估计也是留给南宫钰的吧。
门响了两声,是二人出门去了。阿花晕晕沉沉的几乎又要睡过去了,隔壁突然发出很大的声响,惊得她睁开了眼睛,好在如此,南宫钥眼前也不再是一片黑暗。
紧接着有小声的抽泣声,还有谁在说话,声音时大时小,透着些怪异,像是谁在求饶。
阿花家和隔壁是连着的,挨得最近,中间只隔了一道墙,偏又不隔音,那声音那样小,照样穿过两间房传到了阿花的耳中,这一下,她睡意全无了。
从床上拿起一个褂子胡乱套在身上,脚拖起草鞋跑了出去。到了外屋,那声响更明显,也难怪与隔壁紧临着的阿花父母会第一时间听到。
拉开门,阿花急匆匆地走到隔壁房门前,正要抬手敲门时什么东西撞到了门上,那薄薄的木门都跟着颤了颤。
她吓得一个激灵坐在地上,好在是泥巴路,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只是无形中有一种恐慌自心底蔓延上来。
阿花吞了口口水,慢慢退了回去,轻轻掩上门,挪到墙边紧贴着那面隔开她家与隔壁的土墙,认真地听着动静。虽然心跳如鼓,但心里仍想着,隔壁的叔婶一定是打起来了,她一个小姑娘家也不好去掺和,暗自祈祷,可千万别伤着她去拉架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