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父,听你一席高见,好像咱们是一根绳儿上拴的三只蚂蚱。”
“不止三只,三个三只都不止。”
“啊?”王篆一急,身子便乱摇起来。他追着问,“究竟是什么事儿,这么严重?”
“老身说不清。你们三个,好像有一个共同的仇人?”
妙尼所说的话,没有一句实际所指,但句句都让冯保他们听得心惊肉跳。经过短暂沉默,梁梦龙还欲问什么,却见徐爵滚葫芦似的跑进来。
“秋菱的事办了吗?”妙尼问他。
“咱派手下人前往办理去了,老师父放心,误不了事的,”徐爵说着,又问王篆,“王老爷,妙尼师父露了一手儿吧。”
“真是高人,在下服了。”王篆赞叹。
冯保看看夜色已深,便提出告辞。妙尼也不挽留,送出后院门口,施礼而别。此时夫人庙的前院,犹自游人如织。徐爵将冯保一行领到僻静地儿上轿。冯保看到徐爵似乎有话要说,便让梁梦龙与王篆起轿先行。看他们一溜烟儿地走得远了,徐爵才低声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