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小柔还是打算讲出来，只有这样，她和朵朵的关系才可以彻底的改变。
“朵朵，你有没有想过。江雨菲有可能不是你的妈妈？”江小柔很认真的看着朵朵，说话的声音也不敢太多。
她一直留意着朵朵情绪的变化，刚开始她没什么变化，应该是没有听清楚。等她真的反应过来了，腿都软了几下，身体更是往后倒了倒。
“她不是我的妈妈？怎么会呢？怎么会不是我的妈妈？”朵朵接受不了。
虽然。
朵朵有时候也在想，如果江雨菲不是她的妈妈该有多好，因为那个妈妈对她一点也不好，不爱她不关心她。今天又是朵朵的生日，她没有出现，连生日礼物都没有。
朵朵觉得，那个妈妈真的糟糕透了。
可她对那个妈妈有五年的感情，那份感情太复杂了，掺着爱恨情仇，并不是一下两下就可以抛弃的，这样的结果出人意料，很难让人相信。
“朵朵，这是真的。”江小柔早就猜到朵朵不敢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