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之前回拒人家的时候也说过,日后在府上设宴,到时候再来宴请诸位。
没想到这些老匹夫还都记着的,偶尔在殿前走到一块儿了,就会来询问两句。
不过,他想了一下。
日后若想在这朝堂稳住脚跟,总不能一直不与旁人接触。
再者,其中不乏一些曾试图替他们上官一族洗脱冤屈的人。
只不过后来老皇帝做事狠绝,只要敢替他们说话的,重则满门入狱,轻则都得脱一层皮,差点从朝堂上下来了,自此之后便没有人再站出来了。
上官瑞泽觉得还是得同之前那些叔叔伯伯的交流交流才对,他不能做一个不知感恩的人。
不过他没说出自己的想法,而是半开玩笑道:“人多热闹嘛!”
他朝着赵景月眨了下眼,轻笑一声,又补了一句:“还能收礼啊!”
这话是之前赵景月在立恒县说过的。
“摆宴席嘛,无非图一个,人多热闹,虽说收拾起来麻烦,但好歹能收礼啊!”这是赵景月的原话,被他记住了。
赵景月笑意晏晏,眼睛笑成了弯月牙:“你怎么好的不学,光学这些啊!”
“这怎么不是好的?”上官瑞泽反驳。
“是是是。”赵景月敷衍答道,自己在旁边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