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秘书说的是,那么我就回去了。”
揽过竹悠的肩膀,杨祥径直往楼上的办公室走去。
“你刚刚好像不太对劲?”杨祥低声问道。
“嗯.....”
此刻的竹悠神色已经恢复如初,只见她做出一副仔细考虑的没模样,而后顺着杨祥方才的话轻声:“奴家感觉那个人...似乎有些熟悉?”
“哦?”
杨祥心中一动,“你觉得他像谁?”
竹悠闻声目光一顿,红唇微启却未出声,清澈的眼底付出一抹焦急慌张之意,“您说那个人,他真的能.....”
“别怕。”
杨祥见状目光微暗,将竹悠用力拥紧了几分:“只要有我在,就没人碰得了你。”
“...嗯。”
竹悠轻声回应,小鸟依人的靠在杨祥怀中,楚楚可怜模样令人忍不住的心生怜惜。
深夜。
沈家。
“我父亲的情况如何了?”
房间中,沈路站在一名白发干瘦老人的床头,映着昏暗灯光的脸上,透着些些许阴戾之气。
“老族长的身体已经稳定住了,只是气血亏空,所以状态差了些。”一旁的医师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