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炉里一股混合着药香的蒸气飘来，吹动面纱，她觉得有些碍事，干脆摘掉扔到了一边。
“成了吗？”
看到秦羽熄灭了炉火，她兴奋地问道。
秦羽抬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竟然摘掉了面纱，脸上毫无自卑之色，而是充满了小女孩般的兴奋和好奇，也不由微微诧异。
他突然发现，自己在这里炼了半天药，跟这个第一次谋面的女孩子独自相处了这么久，竟然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别扭。
他专心炼药的时候，便感觉不到她的存在，而当他有所需要，比如加水、拿扇子、用毛巾的时候，只需一句话，她配合默契，就好像合作了好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与人相处，让人感到舒适，这种品德，没有超凡天赋和潜心修养，是绝对不可能达到的。
秦羽原本也不是注重外表的人，不由得对倪彩娥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他含笑道：“差不多了。你准备一下，等药膏冷却，就可以开始了。”
倪彩娥愣了一下：“需要怎么准备？”
秦羽随口道：“一间不会有人打扰的静室，一大盆清水，有浴缸最好，然后换上最轻最薄的睡衣，什么都不穿更好……”
“啊？”倪彩娥惊讶了一下，还是忍不住红了脸，难堪地道：“虽然我知道在你们医生眼里，没有性别，只有病号，但是这……还是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