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眼睁睁瞧着翠梧入那牢笼吗?”她一张温柔面上显出些悲悯的神色,秋水剪瞳微微敛下。
阿珂皱眉,这事确实棘手,朱展分明是对翠梧志在必得,说一个太监一见倾心那都是哄人的鬼话。依着她看,不过就是瞧不得醉生楼好,加之在小姐面前吃了亏,存心想找不快活罢了。
只是可怜了翠梧运气差,正正好好在那时抚琴。
若不是白柳手伤了,遭罪的兴许是白柳也不一定。
反正啊,这醉生楼里头露的了脸的人,朱展定然是要挑一个发落的。
“别急。”虞欢喝了口茶水,方才沸好的滚烫茶水,猝不及防入口,只觉得嘴唇火辣辣的疼。
门啪的一声被人打开,翠梧满脸梨花带雨进来,东厂厂公的恶名她自然听过,自己倘若入了东厂何来活路。
可如若不去,这醉生楼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只怕都得为她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