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当初在老妈肚子里的时候,那些细胞就自己分好了类,管念书的都汇到阿骜那边去了,我只两天没去学校,而他连从准备到参赛到回来至少是五天以上,他居然还可以给我讲题。我看着他的侧脸,很乏力的叹了口气。
阿骜用笔杆敲了一下我的头,“你在听吗?”
“唔。在听在听。”我连忙收拾好思想,专心听他讲题,毕竟明天就考试了,目前来说,考分就是学生的生命呐。
第二天考试,估计勉强还能过关,我长吁了一口气,顶着一对熬夜做题弄出来的黑眼圈回家补眠。
才开了门,就看到珊璞站在我家客厅里,伏在阿骜怀里哭。
我愣了一下,阿骜看到我进来,惊跳起来,一把就将怀里的女孩子推出去。“姐姐,你回来啦?”
“唔。”我打了个呵欠,径直向楼上走去,“你们继续,不用管我,我回房去睡觉。”
阿骜拖长声叫,“姐姐——”
我没回头,只挥挥手,“吃晚饭时叫我。”
回了房间将门掩上,倒头就睡,居然真的一觉睡到阿骜上来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