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到底是同门师兄弟,办起事来拖泥带水。”我对着馆长的小腿抽去,他猛地跃起,躲过了攻击。
“我们不是师兄弟!”孙秃子和馆长异口同声的回应。
我苦笑道:“得嘞,算我多嘴。”
馆长将长矛丢向半空中,嘴里叽里咕噜念了一通咒语,瞬间,长矛变成了数十根,每一根的箭头都对准了我。
我抬手掐了下大腿根,疼痛提醒我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觉。
“秃爷,你快看,活见鬼了,一根长矛变成了一堆。”我对孙秃子大喊。
“王八羔子,老子的眼都瞎了,还看个屁!”孙秃子双臂在半空中比划,好像在修炼什么本事。
馆长对着孙秃子嘀咕道:“自愈术?你居然会这门功夫?”
“哼,算你有眼力,还知道自愈术,孺子可教也。”孙秃子略微自得回应道。
我追问道:“啥叫自愈术?难道是自我疗伤?”
馆长继续运气,将半空中的长矛,猛地推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