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西舍聊了一阵,眼见陈知凡一个呵欠接着一个呵欠,老人家才恋恋不舍地收住话头,一指旁边屋子,“我这儿屋子不多,东边那间自己住了,西边那间给了先来的客人,中间堂屋不能住人,就委屈两位住东偏房了,后来盖的,有时候孙子会来住一住,不比正房差。”
咱俩成孙子了?
两人对视一眼,觉得这老人家好像不太会说话,嘴还碎,但是有求于人,也就千恩万谢地走向东偏房。
眼见不能聊天了,老人家颇为遗憾地嘱咐他们早睡,如果不急着赶路,明天晚起一会儿也是可以的。
说着话,陈知凡先到了房门外,陡然间眉头一皱,原本伸出去拉门的手转回,镗啷一声抽刀在手,于此同时,门砰一下被踢开,呼地一声,一根棍子砸了出来。
叮当叮当……
刀棍互换,转眼数招,陈知凡本就占着上风,吴正齐再上前帮忙,不过数合,耍棍的被迫撒手弃棍,让两个总捕背剪双手,扭捕起来,挣脱不开,头无力地垂下,“给老子来个痛快的!”
用最硬的语气提出最无奈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