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一个区区七品儒生,竟如此狂妄?你莫不是要学那许清宵?”
严磊声音大怒,训斥着这名儒生。
实际上他并不是真的生气,主要还是等的太着急了。
若换做是平时,他最多就是哦一声,让对方放下,但看一眼都不会看。
可现在,他表面上平静,但内心却已是心急如焚。
期盼着能快点好,期盼着自己能早点恢复大儒地位。
却不曾想到,一个儒生打断了自己的心思,这也就算了,最主要的是,这名儒生竟然拿一篇文章来找自己。
一篇这样的文章。
要是说普普通通的文章,让自己过目一下也就算了。
可妄想参与文宫儒谈之中?
你配吗?
你配吗?
你一个区区七品儒生,配吗?
这才是严磊真正愤怒的地方,一个区区七品明意儒生,竟然写这种文章?
简直是不自量力。
最可笑的是,他还有脸呈现上来。
严磊真的很想告诉他,这几天有多少大儒给他文章?又有多少大儒的文章被他否决?
大儒都被自己否决,你一个七品明意的儒生,竟敢口出狂言?
此话一说,引来了许多人的围观,哪怕是宋明,也不由看了过去。
被严磊训斥的年轻儒生,这一刻,面红耳赤,他羞愧难当,低着头,可耳根子血红无比。
众目睽睽之下,被严儒这般讥讽和辱骂,换做是谁,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