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着宋澈的袖子,意思是在说,今日你要不说个办法出来,我就不让你走。
宋澈也一脸为难,若是人祸他还可想办法解决,但这病毒属于天灾,他一个不懂得医术的门外汉能干得了什么?
思绪了片刻,他才道:
“人得了天花不一定会死,但不吃饭肯定会饿死,漕运无论如何也不能停;
你以官府的名义,将城中所有米铺、糟坊、菜农、肉铺召集起来,于每条街口统一设点,再以每家每户为单位,开具凭证条例,若家里物资紧缺的,便可派出一人,凭借条例出门购买,如此一来,既解决了百姓生计,又降低了感染风险。”
“太妙了!”
柳伯庸拍手叫好,下一刻却又抓住了宋澈的袖子,再展愁容:“那天花该如何消除啊?如今好些个大夫都已被感染,再这样下去,连汤药都没得喝一口了!”
宋澈狠狠将袖子撤去,摇头表示,这个他真没有办法了!
“哎呀,这该如何是好啊,新帝才刚刚登基,杭州便爆发了瘟疫,是大不敬之罪啊!莫说我这乌纱帽了,便是我这条命也难以保全!”
瞧,他根本就不关心老百姓死活,他只在意自己的乌纱帽。
“苍天呐,求求你派一位神医下凡,救救这可怜的杭州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