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解了此蛊,唯有拿到那面小鼓,将其破开,拿出母蛊,宿主体内的子蛊自可湮灭……”
“之所以说不难也难,说难也不难,正是因为,全看控蛊之人实力如何,又如何安置那面小鼓……”
说着,魏青青的视线又若有似无落在沈临风面上。
果见沈临风面上青白交接,十分不善。
想来对沈临风来说,那控蛊之人定是难以对付。
她干笑两声,又上前亲昵的揽住沈临风的胳臂,“临风姐姐,摄政王那么喜欢你,定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你遭受此般痛苦。摄政王神通广大,想来只要想做,便没有做不成的事情。”
沈临风面色越发难看。
有气无力看了魏青青一眼,想说什么,到底也只落下一声叹息。
要是她也能像魏青青这么没心没肺的就好了。
她该怎么告诉魏青青,她身上的蛊,正是她口中所说“喜欢她的摄政王”所种?
更何况,那个男人又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只怕是巴不得将她茹毛饮血啃食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