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比起你二位来,我这算什么。”
“哼!”
翟父手里的拐杖在地板上戳了戳。
他脸色比刚才好看了一点,道:“你在外边玩女人,我不管你,有一点你给我记住,别被女人勾了心!”
翟安文不置可否。
翟父便对翟太太道:“走了!”
翟太太扫了翟安文一眼,跟着往外走。
翟父快要出门前,回头看向翟安文:“你上回虽趁郁南行对付白景升时狠狠咬了他一口,但郁南行这人比之邹、白两人,更难应对,那丫头跟他又有些关联,你自己心里要有数!别引火烧身了!”
不等翟安文回答,翟父甩上门,离开了。
门一关上,翟安文身体往后弯了一下,他手撑在身后床头墙上,深吸了一口气。
他才刚做完手术没多久,邹母这一次雇了人制造车祸,差点叫他丧命,他身上的伤,不容小觑。
可为了赶去救徐烟,他未遵从医嘱,令身上的伤二次受损......
翟安文微微吐了口气,闭上眼睛,眼前似乎还是徐烟如待宰的羔羊,被邹玲玲拿刀比着咽喉时的场景。
差一点!只差一点,她的咽喉会被割裂,他会再也见不到她!
翟安文心惊肉跳了好几秒,睁开眼来,看着顶上白惨惨的天花板,他吐出了一口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