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治疗骨伤的药大多都伤胃口,怕口服药刺激胃。
男同志显然不太相信,旁敲侧击的问:“那这药多少钱?”
他寻思不会是这药挣钱才开的吧。
芽芽面不改色,叨叨不贵的,才多少多少钱,然后顺便叨叨了两句不能省钱的医改都是耍流氓,老百姓看病多么多么不容易,卫生局那一群人就是吃白饭的等等等。
她骂得太顺口,以至于男同志哑口无言了半响,愣是反过来安慰她别激动。
“聂医生,15床病人发高烧”
芽芽一怔,15床就是叨叨那个声称在地主宅子建房被诅咒的患者!
她心里一咯噔,下意识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
刚刚好十二点。
此时患者一脸绝望。
“我是真的活不成了”
“谁来也救不了我”
人边绝望到大边捂着肚子。
芽芽皱了皱眉,自动忽略了神神叨叨的话,拉开男人的手按了下腹部。
她力道放得非常轻柔,按对方还是嗷嗷叫着疼。
这会人正莫名其妙的高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