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浪神”的陈之归还不自知,只是看着平白遭罪的商铺摊位有些不语,沉默了一会儿的他还是叹息一声,自己真没打算惹事啊!
一身素白长衫的陈之归轻点了一下积水,涟漪尚未散去,身形已然乘风而去。
并未出剑,而是立于檐首,看向远方。
其中一人是个好看女人,身上穿着大红色的清凉衣衫,陈之归本不愿意多看,可是她动作灵敏,姿势大胆,这也由不得自己了。
好看的女人似乎不知道自己很好看,头发胡乱披散着,脸上还有些脏脏的土灰,貌似是自己弄上去的,是在遮掩身份吗?
有些可疑的好看女人慢慢停下自己最得意的身法皱眉看向远处,陈之归有些尴尬地从这矮房跃起,终于与她们二人齐平。
女人与一位不知名的好看男人远远对望,而陈之归被迫夹在了中间,因为女人似乎对于自己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的那一双好看眸子有些意见,陈之归很想说,有意见可以提,但不一定会听。
无名的男人很快自曝了家门,将自己的神秘感破坏的无存,“道友意欲何为?此人乃是我未婚妻子,却在新婚当日杀我兄长而逃,我乃是此地界赵家分家嫡子赵护。”这话无异于在陈之归的眼前增添了一个傻瓜识别的标签,那人绝对是属于被甄别的那种,要是自己真是无耻歹人,在听到这不是威胁更甚威胁的话语之后想来也会有些恼火,但陈之归行的正坐的直,自然没理由生气,再说了,自己也算是入乡随俗,到了守义州不过一过当“侠”的乐趣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