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胭胭再次点头,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言简意赅的说了一下:“还说呢,一来家里,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还说是我的未婚夫,弄得我很心烦。”
秦昭的眉头更甚,“他们一家子都不是好货,以前的恩情早该结束了,现在还总是揪着那事不放。”
秦胭胭倒是不大清楚其中的纠葛,她一向被家里保护的很好,家里从来不会把不开心的情绪带回家里,在她的面前,永远是很开心的样子。
“他之前还三天两头来烦我,总是和我说些劳什子废话,叫我很是厌烦。”秦胭胭没有藏着掖着,又说了一些任明峰做的事情。
秦昭听得连连摇头:“胭胭,他们任家,你一定不要招惹,像任明峰这样精于算计的,你更要远离。”
秦昭来的时候,就把这边的事情了解的很清楚,只是任明峰,他还以为是一个县城,没有想到居然是一个村。
“来的时候,我看他给寄到家里的信件,都是县城的地址,还以为是同一个县城。”秦昭说着,把其中的利害和秦胭胭说了一下。
“我知道,我现在已经结婚了,不可能去随意招惹别的男人,但他这样,我总是觉得心烦。”秦胭胭点头,有些人就像是狗皮膏药,比如任明峰,秦胭胭已经体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