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处的这间客厅与大尊母的地位十分相称,不光是因为它的面积,更因为它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足有三百平方米,它曾经被公会的领航员用于在交叉点[3]的集会,每位领航员都躺在巨大的罐子里。现在,黄色地板上的俘虏看上去就像是大地上的一粒尘埃。
这个鼠辈,在告诉我她所谓的大圣母是如何称呼我时,似乎很享受嘛!
不过,大尊母心里想着,这仍然是个美妙的早晨。美中不足的是,在这些女巫身上无法施展酷刑或精神刑讯。你怎么才能折磨一个能够做到在过程中随时自杀的人呢?真有人就这么死了!她们还有压抑痛感的方法。真狡猾,这些未开化的人。
她还吞下了大量的谢尔!一旦摄入了这种该死的药物,死后身体很快就会开始瓦解,不会给刑讯留下太长的机会。
大尊母朝着某个手下示意了一下。那人用脚把趴着的圣母翻了过来,接着又在下一个示意下松了松志贺藤,好让俘虏能做些必要的活动。
“你叫什么,孩子?”大尊母问道。她的声音因年龄和强装的温柔而有些刺耳。
“我叫萨班达。”声音年轻而又清脆,尚未受到刑讯之苦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