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七微张着嘴巴,只觉得身体像在跳探戈似的被他带动着转来转去,忽左、忽右、忽斜、忽闪,几次与人的身体交错之后,待她再睁眼回神,定神看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十来个人,没有一个死在赵樽的马刀下。
但是他们断臂、断足、断指、断腕……痛得呻吟不止,比死还难受。
他的武力,他的速度,他的身手,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老爷……”
看着地上一滩滩的鲜血,夏初七闭上一只眼,眨着另一只眼,像是不忍心再看。
“吁,你太善良了。”
“……阿七所言极是。”赵樽大言不惭的接受了她的褒赞,搂住她的姿势未变,在一股子冷风的吹拂下,神色倨傲,衣袂飘荡,马刀染血,一双锐目越发冷冽,扫向座上似是一群不敢置信的兀良汗权贵时,一字一顿,全是藐视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