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凌醉没怎么放在心上,所以随便敷衍了下就过去了——秋曳澜跟在婆婆身边有些日子,对婆婆的为人略有所知,却是心下一动!
果然庄夫人留凌醉一道用了午饭,再说了会话,等到江崖霜从大房回来,命儿子送义子回去后,就遣散众人,独留了秋曳澜说话:“听你说,你出阁前就与醉儿熟识?”
“是呢!”秋曳澜如今已知婆婆不是小心眼的人,所以也有话直说,“当年娘家哥哥才来京里,因缘巧合与义兄相识,那之后义兄也拿媳妇当亲妹妹看待,是很熟悉的。”
说到这里抿嘴一笑,“当初媳妇的娘家哥哥西行前,曾托义兄照顾媳妇与娘家的阮表姐,结果中间义兄被大长公主打发去南面磨砺,回京后,竟是先看望了阮表姐还有媳妇,这才回大长公主府请安,大长公主为此生了好一场气!”
庄夫人失笑道:“怪道你说他重情重义!果然是个好孩子!”
说到这里,面色沉吟,“但这么好的孩子,又生得俊俏风流,怎会至今未娶?可是他眼光过高,寻常女子都瞧不上?”
“凌醉眼光高?”秋曳澜不禁腹诽,“他眼光一点都不高好吗?只要是年少美貌他就要——只不过每个他都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