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话至此,心中已将年府安危同她之生死并提,齐庆心中暗暗思忖,定要护住年府。
“不过主子,齐庆没有想明白一件事。为何年公子不被年府所接待,反倒是将其软禁。”
“若是你为护自己亲生骨肉将其拨出本家,远送他乡,忍受骨肉分离之苦,只为他一生平安顺遂,此番他突然找回来,在龙争虎斗的京城,一不留神便身首异处的世家,你会敞开大门欢迎他吗?”
齐庆低头,闷声答道:“齐庆还未成家,不知为人父母之心情,不过,齐庆认为若是孩儿归家,就是拼尽全力,我也会认下他,毕竟家人团聚乃是世间难得之事。”
“嗯...”许临清点头,眼神中有赞许,却很快被愁绪所取代。
齐庆惊觉失言,忙道:“主子,属下不是故意让主子伤心...”他嘴笨,一时嘴快也许让许临清思起父母亲。
许临清随意淡笑,摆了摆手,说自己未如此脆弱。
“我只是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年府都不敢认下孩儿。这事,也许快了。”
她叹气,这皇帝真是权谋至极,为满私欲,这么些年都不曾放过年府。
“主子近日可要去年府?”齐庆跟在她身边时间很长,自是能猜度出一二。
许临清点头,齐庆却有些担心,他道:“主子,年府对您的态度应当算不上好,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