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亡身上，到底怎么回事，你做这一切到底想达到一个什么目的？”
“这一切不该是你自己去发现吗？这么直白的问出来，你觉得我会回答吗？”
“哦，我只是问问，说不定就问出来了呢！”
说着，视线再次落下去，不如还是来看看有什么突破口。
不得不说，这个老头儿是她碰到最为棘手的一个。
滑不留手，不按常理出牌，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太被动了。
“不用看了，你说的对，我想把你回收了。”
于彤却讽刺一笑，“说的好像你能回收似得。”
老人再次沉默。
于彤缓缓转身，向着身后摆手。
“今儿算是看明白了，我拿你没办法，你也拿我没办法，既然你不说你的目的，那我就自己去查去看，不过是一地底缩着的老鼠，以为上了地面儿就是个人物了？未免太看的起自己。”
老人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阴狠，瞪着于彤的背影。
“年轻人还是……”
“少他妈一句年轻人年轻人的叫，”于彤往玉座上一座，姿态睥睨，“你算哪门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