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半点意外的可能,她就会冲出去保护许唯一。
欧丽被带走之后,许唯一还心有余悸的紧紧抓着时墨的衣袖。
时墨安抚性的轻抚着她的后背,轻声说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而已,没那么可怕。”
什么叫没那么可怕?
许唯一将手放在自己胸口,平复着自己紧张过度的心情。
欧丽将笔戳向时墨的时候,她紧张得都快窒息了,想也没想就下意识的推开了她的手。
她也知道,欧丽根本威胁不到时墨,但那是本能反应,况且每个万一,她都有设想过。
万一呢?万一他毫无防备,就这么被她害了呢?
“时墨,答应我,以后不许有个万一。”
许唯一抬起眸,眼底闪烁着一丝泪花,感觉自己鼻头酸酸的。
再次失去时墨的话,她真的无法想象自己会过成什么样子。
或许依旧高雅冷漠,在外人面前女强人的模样,但实际上她那三年有多痛苦,只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时墨抬起手用力的揉了揉她的头,略带着冰冷的手划过她的脸庞,替她擦掉了眼角的泪水。
Eric见状,早已经默默的溜了。
清鸽见没事儿了,拉着雪儿也坐在了沙发上,顺手关上了休息室的门。
“虽然不如你想的那样,不过这回解气了吗?”
时墨直接转移话题,小声的询问道。
许唯一抽抽鼻子,眨了眨眼睛,抹了把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