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浓浓注视着白芍,怎么看怎么觉得白芍那眼里透露着清澈的愚蠢,她从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好宰的冤大头。
白芍的眼睛慢慢瞪大,僵在原地:“什,什么……什么?!”
司浓浓的表情不像说谎,白芍白着脸,如遭雷击般杵在原地,又像是难以承受真相一般连连退了好几步,突然哇呜一声哭嚎了起来,只是眼眶里依旧一滴眼泪没有:“我被骗了——呜呜呜为什么要骗我呜呜,这要是被师父发现我被人骗得这么厉害,一定会嫌我给他丢脸的,一定又会罚我抄书,我不想抄书呜呜。”
司浓浓觉得这事必须得让三不知道,让他知道他的徒弟被人怎么欺负了,三不知道要是知道这事,估计当场就把船翻了,把人杵进河里使劲涮。
白芍干嚎了一路,但还是带着猎到的野鸡来到约定的泊船河口,虽然被骗,但话本还是要的。
司浓浓看到河边已经停着一艘船,而白芍远远就看清船上船夫的样子,忙从兜里掏出一瓶小小的圆底罐子。
司浓浓眸光冷冷地望着河口的方向,船头站着一个人:“那便是那个不讲信用的年经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