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抬头说道：“嫂子，还好有你想出办法赶走那些癞皮，要不然我妈肯定急死了……哎……”
素馨帮大山分析道：“小露的眼睛是外伤，人的眼睛是很精密的一个器官，去帝城治的话，价格方面先不说，光是供体，就需要非常漫长的等待。”
“那也得去看看。这么好的孩子，一辈子看不见，她多可怜啊。”
侯震拍拍大山：“大山，你先给家里写封信报个平安，这些事，我们再慢慢商量。”
大山点点头。
晚上，素馨小雪和小露三个人睡在一起，小雪很快进入梦乡，素馨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白天大山脸上流露出的落寞与无奈。
她当时实在不忍心告诉大山，角膜移植手术在十年后国外才有成功的案例。
小露动了动：“素馨姐姐，我想喝水。”
素馨倒了杯水给她。
小露喝完水，又躺了下来。
素馨想了又想，实在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其实你早就知道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