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英拉着顾言蹊狂奔到前衙。
“那人在哪?”她随手抓住一个人问。
被抓住那人一脸茫然,顾言蹊轻咳一声:“闹事的人呢?”
那下人指了指耳房,悄声说:“本是在前堂闹得,不知怎地表姑娘得了风声,劝着她往耳房走了。”
两人又往耳房走去。
耳房外的绣球花开得正盛,耳房内传来秦婶子的哭泣声和裴柔低低的安慰。
一旁站的是小茶,小茶见着二人低声耳语,相谈甚欢,不动声色的给二人添了一杯茶,随后在心中冷笑:你二人真的是,一个能扮,一个会演。
就在她俩讨伐木晚英讨伐地正激烈时,木晚英从外走了进来。
秦婶子一见她来,就冲上去要扑打她:“木晚英啊木晚英,你害得我儿好惨!”
木晚英侧身闪过,秦婶子扑了个空,秦婶子又要去推她,木晚英反手一推,秦婶子便结结实实坐在了地上。
木晚英冷眼看她:“婶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裴柔早在木晚英跟顾言蹊一起进来时,便瞅着他俩牵着的手不顺眼了。
闻言再一旁凉飕飕的放暗箭:“做什么?你害得人家孩子那么惨,还不许人哭,好大的威风啊。”
说完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往顾言蹊方向看,口中叹息:“可怜狗蛋这么好的孩子,竟叫你连累了。”
木晚英胸口不断起伏,几乎想指着裴柔的鼻子一顿骂。
就在她要发火的时候,顾言蹊挡在她面前,一脸惋惜的对秦婶子说。